“怎会?”周青远没料到等了两天,等来这样一个结果,他心思在官场,从没在意过后宅事务,开支多少,他当然不知晓。

        “她的嫁妆,不是只在打点儿子仕途时,用了六千两么?怎么府里开支用度,也有嫁妆添补?”

        倘若墨锦溪在,听周青远云淡风轻得吐出‘只’这个字眼,能笑出声来。

        周家所有商铺田地卖了,只怕也就得个六千两。

        当真不是自己的,用起来肉不疼。

        “我也没想到,还算她知好歹。”齐夫人冷哼一声,说罢,眉头又皱了起来。

        “你和她怎么回事?我让人去打听,得知墨氏近几日,对你淡淡的,母亲知道,你看不上她,但表面功夫,还得做做。”

        心底就算再看不起墨锦溪,齐夫人也不会和钱过不去。

        当初他们向墨家下聘,看中的就是墨锦溪的嫁妆。

        周青远虽震惊墨锦溪用嫁妆添了府里的份例,但在他看来,那也是当家主母该做的。

        听齐夫人所言,他当即不乐意了:“母亲,您难道想让儿子去向那个丑妇低头不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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