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都不用问也知道是谁来了,果不其然,转过身就看见,周青远人已经进了屋。

        “墨锦溪!”周青远奔着质问来的,没想到墨锦溪倒好,竟在插花品茗。

        墨锦溪挑了挑眉,倚着软榻的矮几坐下,平淡道:“老爷有事?”

        看她这副样子,根本没把周青远放在眼里。

        周青远以为她还在玩欲擒故纵的把戏,不快道:“你如今本事大了,入府一年,就敢贪账上的银子!”

        “贪账的罪名我担不起,老爷这么说,可有证据?”

        墨锦溪呷了一口茶,只当没有周青远这个人,没有请他坐的意思。

        周青远被气得够呛,但‘清高’如他,怎拉的下脸自己讨茶喝。

        “这个月账上的银子,只有上个月的一半,还要什么证据?”

        前一年墨锦溪管账,也没见她出什么差错,真不知她发什么疯。

        此时此刻周青远还没意识到,墨锦溪嫁到府里这一年,什么事他都没操心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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