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庵歌姬狠狠灌了一大口啤酒,放下酒杯的同时呼出长长的叹息,完全一副经过漫长一天好不容易能放松的社畜样,双颊飞速飘上红霞。
厚实的玻璃杯底磕在单薄的木桌上,那声响着实让人怀疑底板会不会裂开,然而这点动静在下班时间的居酒屋里根本激不起浪花。
她转头问家入硝子:「这两个人在交往?」
一般而言,指涉的对象就隔了张桌子,直接问当事人更符合常理。
然而一大只不请自来的五条悟,没骨头似的软趴趴挂在三鸦素糸身上,哼哼唧唧要吃这要吃那就是不自己动手等投喂,那画面实在让庵歌姬没眼看。
那个白痴不是二十岁,是两岁吧!
「没有。」
家入硝子吃着小鱼干,黑色的双眼透出习以为常的沧桑。
「没有?!」庵歌姬不敢置信地瞪大眼,她虽然问了问题,但心里有预设答案,不料猜错,「你说这样叫做没交往?」
她指着下巴卡在三鸦素糸肩窝双手也环住她腰的五条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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