恩……话说,他们是来探病的来着。

        回忆起来访原因的三人愧疚只持续到中午,原本要陪病人一起喝白粥,两三口后就后悔了,拿起电话叫外卖,在继续喝粥的三鸦素糸面前大啖色香味俱全的美食。

        她心因性的生理不适,在看到五条悟和夏油杰活跳跳还能吵架打闹的场面,的确好了大半,下午呕吐的频率大大趋缓,他们告辞前体温已降至低烧。

        目送同学上了辅助监督的车,三鸦素糸在玄关站着什么也没做,就定定注目着屏风上七个大字。

        好半晌,她才走进屋里打扫起居室,倒不是那三人没整理就溜,有些部分仍是屋主收拾起来比较方便的。

        体温已经回到正常温度,三鸦素糸感受了下身体状况。

        她到仓库扒开一捆一捆的布料,露出深藏在布料堆后的木盒。

        往盒盖上薄薄的灰尘轻吹口气,扬起的细雾旋至空中,缓缓落下,为红瞳拢上一层迷茫。

        抱着盒子回到起居室,里面有个布垫,以及郑重其事放在布垫叠出的凹槽里的线装书。

        翻书的时候,爷爷临终前的话不断回荡在耳边。

        希望素糸永远不会有想用术式的对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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