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必要吗,悟。」

        五条悟气得拍桌,「你们公然排挤我还敢问有必要吗!」

        他还记得在拍下去前把术式解除,然而没用。

        再怎么高级的桌子也是普通木头制,根本承受不住咒术师随便一挥都能打飞人的强力摧残,第一掌下去只出现裂痕已经算够结实耐操,第二掌下去碎成木块倒也死而无憾。

        没东西拍的少年双手抱胸,毫不心虚地迎上屋主以外的两道谴责视线,就差举牌明说我在生气,快来哄我。

        家入硝子瞥了眼随便抽条布清理起桌子残骸的三鸦素糸,又看夏油杰。

        后者对上她的目光,两人脑波瞬间同步,默契地瞅向坐看三鸦素糸一个病人忙碌不搭把手,连位置都不挪下给点方便的五条悟。

        会喜欢这种家伙,三鸦素糸绝对是中了什么术式吧。

        那种大家都知道只有自己被排除在外的眼神交流,让五条悟更是气不打一处来。

        「从实招来,杰,你们躲在帐里面背着我做什么?!」

        「开帐就是不想让你知道,你认为我会说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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