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一个小少爷多舒服,和他哥还有谢璋那样,每天起得比鸡早睡得比狗晚也太惨了吧。

        宋京墨撇嘴,把自己往谢璋手心里窝了窝,甚至掰了谢璋的手指合拢把自己藏起来。

        宋承砚抬头看了眼从谢璋手心流出来的黑乎乎,对谢璋笑了下:“别看他这么一副撒娇卖乖的懒样,该会的不该会的他都会,乖的不乖的他也都干,就是吃准了你老实好欺负。”

        谢璋用另一只手将流出来一只脚的影子往手心护了护,轻轻勾唇:“他不喜欢就不做,我来做就好。”

        宋京墨一听,抱着谢璋的手指就是嘬嘬嘬一顿猛亲。

        谢璋眼里的笑意更甚。

        其实这方面,谢璋并不算太过意外。

        最初他压力特别大的那阵,公司正处于发展阶段,事情很多很杂,他又控制不住自己想要回家看见宋京墨的焦虑,所以总会带工作回家。

        有几次谢璋加班到深夜趴在书桌上眯一会儿,醒来后就发现身上多了毛毯,桌上多了热水,而桌面的文件被分类整理过,一些专业性不太强的甚至写了一些批注。

        别墅里只有他们两个和定期过来的阿姨,这些是谁做的一目了然。

        但宋京墨每天还是之前那样,要么一头扎进琴房,要么抱着平板笑得眉眼弯弯,于是谢璋就不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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