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但……
宋京墨趴在被子里,手指因为长时间的用力有些酸软,但手指尖是麻的。
烫的。
宋京墨眼前又浮现出汗珠顺着上方的胸肌缓缓滑落,滴在他的身上,也是这么烫。
不,要更烫。
宋京墨把脸迈进枕头里,只留了一个凌乱的后脑勺在外面。
食髓知味。
宋京墨第一次深切体会到这个词的意思。
宋京墨单方面宣布,七年前的根本就不算是他的第一次。
刚才的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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