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乎是在走出会议室的第一时间,他就压低声音对徐逸道:“把走廊的摆件和楼下的挂画撤掉,换成别的。”

        “随便什么补个空就可以。”

        谢璋是白手起家,没有集团那样动辄买一栋大楼的魄力和资金,也没有那样的需求。

        但能在寸土寸金的市中心大楼一口气长租三层,也是非常拿得出手了。

        总裁办公室在顶楼,走廊里的金蟾摆件和楼下的挂画都是当初公司开业时,谢璋交好的朋友兼投资方送来的开业礼。

        那位是个信风水的,据说送来的是好东西,是花价钱请来的开过光的法器,保管谢璋的公司顺风顺水财源广进。

        毕竟谢璋赚了钱,他这个股东才能躺着有钱赚。

        谢璋从前不信这些,摆着也不过是兄弟情分在,但现在宋京墨的异常却让他不得不重新思考好友送来的摆件,是不是真的有点东西。

        徐逸迅速反应过来,目光没忍住扫过谢璋脚边团成一团的影子,什么都没说,立刻去办了。

        虽然平常老板娘老板娘地叫着,但宋京墨和徐逸私底下的关系其实非常好。

        这些年徐逸一门心思赚钱,跟着的老板又是个工作狂,连带着徐逸也是连轴转,并没交到什么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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