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森先生,你了解他的感情吗……我是说爱情那方面,或者性生活。”

        森先生大为震撼:“问我这个做什么?”

        “你的异能力不就是这个名吗?”太宰治瞅了眼爱丽丝,“像森先生这种天天控自己异能力的变态,一定很了解这方面吧。”

        “异能力是这个可不代表我要了解太宰君的。”森鸥外扶了扶额头,“爱和性可以分开,也可以结合。太宰君,你应当了解你自己,爱情只是镜花水月的谈笑,性则是一种切实存在的手段。至少从我了解的那一方面看,他两者皆无,眼中始终只有自己的目标。”

        “是啊。”

        太宰治望着茶杯,小小的水面倒映着他的眼睛。

        “我应当了解我自己,爱情这个词听起来太可笑了。”

        “所以我是真不理解。那家伙怎么会想来真的。”

        森鸥外很不镇静地看了一眼爱丽丝,问:“冒昧问一下,他的爱情是……?”是谁那么倒霉?

        太宰治一口气把杯子里的水喝了。

        “是否存在爱情还有待商榷。”他面无表情。他们聊了很久,已经是半夜,窗外的月色幽幽,衬得人惶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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