织田作之助本来想说点什么,但是话到嘴边,太宰治二三十分钟前那句“他不是男同是变态”蹬蹬蹬地跳入脑海,脑中净循环变态变态变态了,啥都没能说出口。

        最终,他闭口不言,沉默地拍了拍芥川的肩膀,把这个浑身僵硬的后辈拉进门。

        “织田先生!”芥川瞪大眼睛,相当不赞同的声音,“这是活生生的魔鬼,能从地狱里爬出来的家伙!”

        “芥川,我知道这样很难和你解释。但……或许我们应该给自己一点时间去接受这一事实,已经一年了,你似乎还没有放下过去。”织田作望向两个太宰治的方向,“我有一种预感,这一次,一切都会解决。”

        芥川龙之介怔愣了一会儿。

        半响,好像有什么精气神从他的躯壳里被抽掉了,他的肩膀塌下去,情绪过度爆发后是一种偏向迷茫的空白,带着些寡淡的忧郁。

        他沉默着,跟着织田作进了屋。

        两个一模一样的人已经坐在桌前了。更年轻也更活泼的那个支着下巴,等着那位他们所熟悉的首领宰倒好茶水,将杯子推至面前。两人仅仅是坐在那里,就让人觉得他们之间有非同一般的联系,完全无法挤入他们的小世界。

        “他做的所有事情和我无关。”太宰治表明了自己的立场,叼着茶杯笑眯眯的,“乱步先生一定能看出来吧。”

        江户川乱步睁开翠绿的眸子,瞥了他一眼。他含着粥里的甜滋滋薯块,特别含糊地说:“我看未必。你比你自己想象的重要多了。”

        但这次要问话的主角并不是太宰治,所以江户川乱步只是瞥了眼,就把视线放在首领宰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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