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方才那种虚假搞笑的假摔,青年被雨水润湿的睫羽黏连在一起,面色唇色一片苍白,浑身上下好似刹那间失去了支撑,顺着重力便要砸在地上。
“喂!”另一位太宰反应很快,抱住了首领宰,他差不多跪在地上,丝毫不介意那些雨水,让首领宰能躺在他的大腿上,“你还好吗?”
首领宰的袖子提上去一截,缠着的绷带适时散开。这只手躺在泥水里,苍白肌肤与灰黑的泥水,微微突起的经脉,青紫的血管,雨水蜿蜒着在掌心积起一个小洼。手腕上有一截不甚明显但无比刺眼的裂痕,那绝不是人类该有的裂痕。
太宰治看起来真情实感地着急了,他轻轻拍了一下首领宰的脸颊,低头试探呼吸,又摸上脉搏。
织田作看着。就像隔了一个世界那样。
太宰治抱着首领宰,湿漉漉地仰着脸。
“织田作。”他平静地说,“让我们走吧。”
……
“谢谢。”
太宰治终于换了一身干燥的衣服,他捧着一碗热乎乎的味增汤,乖巧坐在榻榻米上。潮湿的头发已经吹得半干,他还顺手把首领宰擦干了。
暖起来了,他的心情也就好了很多,笑眯眯地看着表情仍旧有些僵硬的织田作:“织田作在害怕吗?人偶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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