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身为挚友,”织田作干巴巴地念着首领宰给他的台词,“我们应该知无不言,告诉我过去发生了什么吧,太宰。”
“……”
总之完全是作弊嘛!
他被迫对着两个失忆的个体讲述自己的黑历史,偶尔还会被提问,面对敏锐的首领宰和看似迟钝但关键问题格外敏锐的织田作之助,他一点秘密都无法留下,几乎要被扒干净了。
将自己的人生完全摊开摆在这两个人面前,这种羞耻程度是他完全不能接受的,每次讲完一段,都恨不得把自己团进被窝,当一只鸵鸟。
他觉得自己被狠狠欺负了。
于是他变本加厉地试图欺负首领宰。
随手扯住对方的领口,轻轻往自己的方向一拉,唇贴着唇,呼吸搅着呼吸。
这样浅尝辄止的亲吻发生过无数次了,一定程度上能够缓解生命进度条的消退,但他亲吻的意图显然不是这个。
每次分开,武侦宰都会看着首领宰的眼睛,如出一辙的鸢色眼眸里盛着说不出的情绪,水润润的,像是纠结,又像是压抑,下意识抿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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