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才是最惨的那个……”他用力擦嘴唇,惋惜并不存在的东西,“我的节操也没了……”

        这样抱怨着,他慢慢躺倒下去,侧着枕在首领宰身上,嘴上哼哼唧唧继续埋怨,身体却没有一点距离感。

        织田作坐在他另一边。

        两边都是他的翅膀.>
虽然一边的翅膀不太好用还容易折断……总之就是十分嫌弃。

        “中也那边怎么样了?”

        “织田作,你看,他醒过来第一件事居然是问那个小矮子。”言下之意就是他一点也不关心你,“我们不要管他了好不好?”

        “我们,我不记得你是谁了。”

        “我们是挚友。”太宰治并不因为织田作的失忆而悲伤感叹,他心满意足,都复活了还要什么记忆。

        而且他能感受到织田作并没有把他当陌生人。织田作这样的人,看着温和,其实十分难以接近,更别提成为挚友了。他太能包容,维持着成年人那一份恰到好处的疏离,不会干预他人。

        直到他死前,才终于决定干预太宰的人生,轻轻地推了一把。

        那时候或许已经晚了。又或许时间正好。黑之时代的太宰治终究蜕变,成了现在这副不修边幅但欢脱自由的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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