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他俩又不是什么父子关系,非要说的话只能称之为同位体、双胞胎。两个太宰之间不应该有上下之分。
国木田不知道为什么就觉得这个可怜的太宰八成是给自家那个搭档哄骗了,趁人之危什么的,非常像自家搭档会做的事情。可他又找不到什么理由去和这个太宰说。
毕竟,他看起来,真的非常相信那条满嘴跑火车的咸鱼太宰治。
半个月的相处,国木田非常确认眼前这个宰是一种难得的无害生物,异常乖巧听话,他说什么是什么,甚至还顶替太宰的工作处理了一次外勤。他一想到那次外勤就感到怜惜。
这个宰,如此病弱,苍白的手腕看起来都无法承受枪支的后坐力,与其说是跟着出外勤,不如说是想要见见世面,全程都像是某种好奇的小动物。
又并非弱得无趣,他总是能精准地发现敌人的弱点,指挥行动。
国木田承认,他觉得这样的搭档很……
可爱。
很让人有保护欲。
你看,他什么都不知道,什么都还在学习中,一张绝佳的白纸,不像那条咸鱼太宰治,纸上已经乌漆麻黑一团糟。他好像给人留下了相当多的余地,这简直是诱惑人去在他身上留下痕迹,肆意把他塑造成想要的样子——如果职业是老师的话,应当会很喜欢这种学生。
恰巧国木田当过一段时间的老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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