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他已经迈入青年行列。
“国木田君。”他掀开被子从床上跳下来,病号服松松垮垮地挂着,暴露出苍白肌肤上累累的旧伤痕,“真是太谢谢你了。”
他没缠绷带。
国木田略苦恼地按住了太宰的肩膀,帮这个有些缺失尝试的人系好了病号服的扣子:“我明天就去办理出院手续。”
他想起来什么似的,突然问:“有没有什么想穿的衣服?”
这位二号机一直以来都在穿病号服。叫他穿另一个太宰的私服好像也行,但国木田还是出于礼貌和体贴问了句。
果然,这个失忆后莫名变软的太宰治摇了摇头,晃悠了一下细软的发丝:“衣服没什么重要的,普普通通就好了。”
“这两天真是太麻烦国木田君了。”
他显得很有礼貌。
太宰治是行走的衣架子,穿什么都显得很合适,但又有点奇怪。可能是因为侦探社众人没见过太宰如此正经地穿着浅色西服,发丝打理地一丝不苟,板板正正地坐在工位上,双手捧起一份文件。
就。
一切行为和太宰那条咸鱼很是不符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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