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富即贵的是他们的门楣,除了嫡女,其他庶子庶女都是任由皇室挑选的。带回去便是带回去了,亦不需要礼数。”

        林沐许抬眸,突然察觉到萧承宁后脑的异样,“承宁,你的一尾竹呢?”

        “被人摘了?!谁能近你的身?不会是个男子吧?”林沐许瞪大双眼,满脸不可置信,好像信念受到了毁灭性的打击。

        萧承宁抬腿要踹,语气不善,“滚远点。”

        突然想起什么,萧承宁又提了一句,“以后的簪花宴,不许萧固入场。”

        “簪花宴向来都是戴妃操办,这萧固和戴妃可是姨甥关系。”林沐许叹了口气,捶了捶自己的肩膀,“你可真会给我找差事,这戴妃可是受宠的很。”

        “那便让簪花宴换个人操办。”说完,萧承宁捻了捻指尖,上面似乎还残留着某种清香。

        掌心多了一方手绢,修长的手指抚在角落的一尾竹上。

        原本他是想将这个帕子还给她的,却没想到,这姑娘年纪不大,胆子倒是不小,最后竟和他闹得不欢而散。

        林沐许凑近嗅了嗅,淡淡的清香像是女儿家的物件儿。他怀疑地看了萧承宁一眼,“摘你簪花的真是个姑娘?定情信物竟然都给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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