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不起,唐森先生,”她注意到电梯停下了,赶在开门说,“我为我上一句话的失礼感到抱歉。”

        迎面飞进几十只写满文字的纸飞机,凯瑟琳不得不弯腰走出电梯。

        唐森轻快地说道:“这十几年慢慢改成了备忘录,我刚实习那会儿,还是猫头鹰满天飞呢。”

        “我上次来的时候,也吓了一跳。不过这样确实更干净。”

        唐森随口问道:“你上次来是为什么?”

        “登记结婚。”

        他停下脚步,上下打量了她几秒,随后移开视线:“对不起,凯瑟琳,我并不是有意……真看不出来,你已经结婚了。”

        凯瑟琳继续向前走。她知道唐森从见她第一面,就装作没看见她的婚戒,可他的演技又拙劣得很刻意。对于婚戒,她懒得摘下又戴上,反正无伤大雅。但她没有对唐森的演技提出疑问,而是这样感慨道:“坦白地说,我也没感觉到。”

        ……

        离开魔法部时,唐森紧急接到开庭通知,只能安排他的助理送她离开。凯瑟琳在他离开后,婉拒了那位年轻助理的陪同,对方也不坚持,确认她签字后,立刻伏案处理别的事了。

        凯瑟琳在魔法部大厅,将那份调查报告的影印件点燃,灰烬落入金色喷泉中。

        在回家的路上,她遇见了一个奇怪的老人,他坐在一条巷口边。这个地方屋檐做得很窄,一个人锁紧一点倒也能挤下。可他却选择坐在屋檐外,任由汇聚成河的雨水浸透头发。他时不时用袖子拢拢头,水分瞬间消失,头发像送进烤炉般蓬松起来——十分钟后,他的头发再次被打湿,又被烘干……他就这样重复到雨停为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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