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古灵阁寄来遗嘱的这一刻,他最后一张底牌才被揭开。

        反过来想,他一定是位优秀的大脑封闭家。

        “没什么好担心的。”

        她把手中的信揉成一团,酒杯翻倒,小麦酿制的大雨倾盆而下,打湿了羊皮纸和空气。她拾起父亲的最后一封信,扔进壁炉,当作火引子。

        在欢快的爆破声和火花四溅中,她托着下巴,侧脸看向他,陈述得极其缓慢。

        “雷古勒斯·布莱克先生,有什么好害怕的呢?猎物已经落入你的陷阱了。”

        他最终让步:“无论你何时返程,请致信于我,凯瑟琳·坎贝尔小姐。”

        ……

        在她消失在英国的那段日子里,小巴蒂·克劳奇无数次陪雷古勒斯熬到深夜。

        他察觉出眼前这个奋笔疾书的巫师,并不是真心热爱狼人进化史或北欧神话,他只是借这些能把大脑撑满的文字来逃避现实,逃避他做过的一个蠢透了的决定。

        “你怎么能同意她回去呢?”小巴蒂终于忍不住打断对方,而雷古勒斯也正好想扔掉手中的霍格沃茨校史,“你隐藏了两三年、谋划了快一年,将军只差一步时,你放她走了……我真不愿意承认这是你的决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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