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免身体不留隐患,余毒须得花费些时日慢慢清理方好,倒也不急,只是挂着吴师兄玉玦的小姑娘四处寻自己作甚?这个自己还须慢慢打探才是。

        至于为何不表明身份直接问?咳咳,那什么……

        猪头不由摸上自己的脸,牙疼不已。

        这就好如女子失衣遭窥视,捂哪里都不如捂脸是一个道理。

        为保自己一世英名,这脸……且不急!

        暗自做下谋划,猪头收好鱼鳔小袋存放好,本想起身,看到光溜溜的自己,猪头无奈叹气,暗道还是得寻个时机,去把自己藏在出事沙滩边落脚地的包袱行囊给取来才成,眼下是只能裹紧被褥,慢条斯理的挑拣着老郎中开的那些草药。

        “虽是少了些,倒也能用一二。”,叹着气,从容的配出几副药,为了保住自己眼下的猪头脸,猪头还有意删减了两味草药。

        等海花婶子再次回来取药时,家里的男丁们都已回来,知道家里发生的事,自是涌入狭小的屋里对着猪头好一阵千恩万谢。

        猪头意兴阑珊也不介意这些,心里一直关注着隔壁屋子,想着他该如何去套近乎问话。

        唯恐避之不及的李瑶光可不知猪头心中打算。

        有前头那一番社死场面,那屋子她哪里还愿意去?她甚至决定,今晚就在小姨屋子里跟表弟打地铺,至于自己睡过的被褥,那啥,就当扶贫便宜猪头了。

        “小姨,姨父,这里既没有神医消息,咱们明个一早就走,免得节外生枝。”

        “好,正该如此,一会我就去给牲口加点草料,明日一早我们便动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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