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那绵软的、如同奶猫儿一般温热的舌尖,却好像能把他灼伤。
银发之下,白腻的皮肤染上了一层浅粉,竟是连耳尖都泛着红。
林缈并没有看见那抹红晕,他目色迷离,整个人都晕晕乎乎的,跟喝醉了酒似的,像是被抽干了力气,软绵绵地往下跌。
面前的人无奈地将他他揽进了怀里,温柔的声音变得遥远起来:“你饮下了太多血,运化不了,别乱动,我给你梳理经络。”
林缈乖乖地窝在对方怀里,整个人都晕晕乎乎的,面上笼着一层薄红,下意识地将自己缩成一团,仿佛一只白乎乎的奶团子。
奶团子把自己缩了缩,不太舒服地闷哼了声,然后用几乎只有自己才能听见的声音,说了一句对不起。
回应他的只有轻轻捏了一下他耳垂的手。
封夜寒展开一只仙鹤,抱着林缈坐了上去。随后二人便如风一般飞上了天。
飞行时风大,仙鹤的周遭展开了结界,只是飞得高了,总是会觉得冷,林缈便往那带着冷香的怀抱里缩了缩。
正当他晕晕乎乎地快要再次睡着时,林缈感觉自己的脑袋好像被什么扎了一下,不痛,但整个人都清醒过来。
不对劲不对劲,太不对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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