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傅辰偷花啊?还是家里园丁搞错了?

        他小心翼翼地走进去,发现左侧是整面墙的恒温酒柜,里面放满了各式酒水、成套酒具。

        办公桌后面大敞的门后更是别有洞天,餐厅、休息间、茶室、甚至还有一个壁球室。

        祝时宴没有进去,退到主办公室站着,从125层的落地窗外看出很远很远,仿佛申市尽数高楼皆匍匐于脚下。

        俨然这些年傅辰很少回檀山,将这里当成自己的家。

        十二点整,傅辰回来了,听见动静的祝时宴局促回身,“哥哥。”

        “等多久了?”傅辰解了领带扔沙发上,舒了口气说,“到我这里来。”

        心头一惊,祝时宴愈发迟疑,是巧合还是什么?

        “到我这里来”——是吉莉草的花语。

        他举棋不定地迈脚过去。

        近距离下,傅辰深深端详着他,盯着他的嘴唇,“还适应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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