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突然开了，出现了叶母憔悴又苍老的脸。
“来啦。”叶母弯了弯眉眼，眼尾变得更加明显，“妈妈快煮完饭了，先进去洗手吧。”
叶楚郁走进去，一股刺鼻的辣椒味扑鼻而来，他忍不住咳嗽了几声。
“哎哟，是不是很呛。”叶母连忙进去关火，“小郁，你把外头的门打开，好通风。”
叶楚郁一言不发地照做，等他洗完手从厕所出来，叶母正好将菜都端了出来。
“去盛饭吧。”
“好。”
叶楚郁装了一碗米饭，正要放在叶母的面前，忽然被叶母按住了胳膊。
“不用给我，你自己吃，妈妈不饿。”叶母说，“最近的米特别贵，我没敢煮太多。”
叶楚郁眼神微动，语气听不出情绪，“上周，我给你打过钱，怎么不用？”
“我不用。”叶母摆了摆手，坚定道，“只要是付家的钱，我都不会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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