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至于吗?
季丞宴怀疑叶楚郁在恶人先告状,明明脚踏好几条船,却天天在这里摆着张臭脸。
该委屈的人,是他好吧。
季丞宴没惯着他,佯装听不懂叶楚郁说的话,把行李箱放好后,一屁股坐在椅子上打游戏。
叶楚郁写不下论文,侧过脸看季丞宴。
“你不该解释一下吗?”
季丞宴头也懒得抬一下,边打游戏边说,“你说得对呗,我是负心汉,我有什么好辩驳的。”
“你...”叶楚郁欲言又止。
两人僵持了很久,最终还是叶楚郁败下阵来。
“你可以解释的,告诉我不是这样的。”
“我解释了呀,我说我家里有事,是你自己不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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