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丞宴用力眨了眨眼睛，把凝聚在眼眶里的泪水逼了回去。
“我知道。”季丞宴抽回手，语气很平静，听不清喜怒，“我知道你是被逼的。”
“你放心，我一定会守护好你们家的。”
话音落下，季丞宴像是被刺激到，反应变得很大。
“怎么守护？”季丞宴眉眼染上薄怒，“我们季家不过是付成冽训练你的工具，你根本反抗不了你爸爸，所以你要怎么守护？”
“我会跟他说，这是我的底线。”叶楚郁抿了下唇瓣，垂眸接着说，“我知道我能力太小了，付丞冽不打招呼突然这么做，就是仗着我没办法反抗，故意这样刺激我。如果事情真的太严重，我哪怕是下跪，我都会求...”
“不需要！”季丞宴说，“你越是求他，只会让他越对你变得更狠，难道你还不明白吗？”
“我知道，可你能相信我吗？”
叶楚郁的眼神带着恳求，似乎害怕季丞宴会离开。
事实上，季丞宴确实有这样的念头，他移开了视线，不去看叶楚郁。
“我累了，我要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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