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季丞宴咬了咬嘴唇，眼神埋怨道，“你弄这么香，我要怎么放你走啊。”
叶楚郁以为自己做错了，神色焦急地跟他道歉。
“对不起，我去把窗户打开。天气比较冷，你先进屋内，等味道散去些，我再喊你出来。”
季丞宴气得翻白眼，揪着对方的袖子，“今天就不走了，给我留下来。万一我晚上又难受了怎么办，你就喜欢我打电话求着你过来是吗？”
叶楚郁连忙摇头，“我没这么想，是我奢求能留下来。”
“那就别走了。”
叶楚郁嘴唇张了张，却怎么都说不出话，眼眶变得湿润，怔怔地盯着季丞宴。
季丞宴摸了摸鼻子，耳朵红红地移开视线。
“先说好，我可没有原谅你，我只是需要你的信息素，免得你跑来跑去我还得等。”
叶楚郁忍不住笑了下，眼眶凝聚着眼泪，看起来破碎又可怜。
“我都听你的，你让我留我就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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