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的可是事实。”季丞宴垂眸看向宋白琰胳膊上的肌肉,“跟你住同个寝室的人,都有好好活下来吗?”
“要是都没活下来,我早就去牢里蹲着了。”
季丞宴噗嗤笑了下,点头道,“说得也是。”
“我劝你别逞强,你才第一次锻炼,小心明早起来全身酸痛。”
“不至于。”
宋白琰眼眸划过狡黠的笑意,也没劝着季丞宴,任由着他来了。
到了傍晚,他们才从训练室出来。
“季丞宴,我说真的,受欺负就说。哪怕是叶楚郁欺负你了,也可以跟我说。”
季丞宴抬眼看他,“告诉你能怎样?”
“omega我也照样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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