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昱轩眉心紧皱，“什么意思？”
“就字面上的意思啊，难不成非要我说得很直白，你才肯承认？”
“我不懂你的意思。”盛昱轩漆黑的瞳孔看不清情绪，像是在极度压制自己的情绪，声音冰冷得不行，“我可以向你发誓，我绝对没有跟付家的人合作。”
季丞宴气极反笑，脱口而出，“这么爱咒自己，该不会你的车祸也是一种报应吧。”
此话一出，季丞宴就开始有点后悔了。
毕竟盛昱轩的腿废了，拿这种意外来发泄，确实不像正常人该做的事。
还没等季丞宴道歉，盛昱轩忽然扔下了拐杖，眼神流露出自嘲的情绪。
“是啊，我也觉得是一种报应。”盛昱轩冷笑几声，散发极低的气压，“可我到底做错了什么，我只是想跟你在一起而已。你是我的，从我们认识的那一刻开始，你就应该是我的。”
“我从来就不是任何人的。”季丞宴激动地反驳道，“而且你不觉得你很坏吗，为了追求喜欢的人，伤害其他无辜的人。你明知道叶楚郁刚回去，付家的两位少爷极其不待见他，你还跟他们合作，是不是太过分了。”
“我没有！”盛昱轩怒吼一声，唇瓣微微颤抖，“我解释了很多遍，我没跟他们合作。”
“有人看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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