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沈兰瑛一时气结,“她这两日都在你那儿。你都不知,我怎会知道?”

        “可我……”

        “你不必说了。”沈兰瑛只当是他又惹了妹妹不悦,即刻往后院去寻,然而一路问了好些人,都说不曾见过她。凌无非也觉古怪,一直跟在她身后,直至拒霜庭前,穿过月门,立时察觉异样——原本紧锁的房门已然大开,门上铜锁也不翼而飞。

        他只当沈星遥来了,即刻飞奔进屋,却见房里空空荡荡,一个人也没有。

        “这便是你说的锁了门?”沈兰瑛蓦地朝他望来,眼中显有疑色。

        “我那是……”凌无非抬眼一指屋梁,却傻了眼——先前他为离开客房拆解的瓦梁,竟都已奇迹般复原,一点痕迹也没留下。

        他震惊不已,一时竟不知如何梳理当中头绪,然沈兰瑛却怒了,冷眼逼视他道:“你到底干了什么?小遥又去了和何处?这门分明开着,也没有破坏过的痕迹。你胡扯这么多,到底想做什么?”

        “我自午后起便未再见过她。”凌无非指天发誓,脑中如被搅进一锅浆糊,根本想不明白是怎么回事,“锁是她扣上的,我刚走时也都还在,总不能……”

        “照你这么说,难道是她亲自回来给你把锁打开,又自己走了吗?”沈兰瑛只觉他神志失常,不愿再辩,转身便走。

        眼见天色愈暗,沈兰瑛越发想不明白,下意识怀疑起文晴,然找到人时,却得知她今日申时前后都在照顾飞龙寨的伤患。文晴生得美貌,忙前忙后照料了这帮光棍大半个下午,给其中几个年纪稍轻的弟兄迷得找不着北,就连看她倒盆水,眼里都直放金光。

        可文晴面对这些,却十分从容,与此前所表露出的柔弱无助之态,大为不同。沈兰瑛立在门外,默默看了一会儿,以抓药为由转身离开,却未走出客舍,而是径自去了拒霜庭,正瞧见凌无非立在院墙外的八角漏窗前,凝神思索。

        “小遥可曾告诉过你,昨夜文晴给你送去的药里掺了什么东西?”

        凌无非闻言转身,略一颔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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