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庆虽得她恭维,却不敢托大,谦虚几句,不声不响走到门边,仔细查看一番丝网阵,却不由得摇了摇头。
沈星遥心思一悬:“蒋先生也解不了?”
“那倒不是,”蒋庆摆了摆手,神情略显为难,“只是天蚕丝纤细,老夫年迈,眼神不佳。实在是……”
“您的意思是,只要看得清楚这些天蚕丝,便解得了阵?”沈星遥眉稍一动。
胡博全登时来了劲:“那不正好吗?咱们刚来的路上还看见沿街铺面正刷漆呢,找他们借……”
“胡老先生。”沈星遥打断他的话,“大漆有毒。”
胡博全立刻不吭声了。
文晴心里害怕,下意识又往凌无非身后缩。凌无非生怕沈星遥起误会,立刻错步躲开,却见沈星遥有意无意朝这头望来,更如芒刺在背,连怎么站都不知道了。
胡博全看了看堂内五人,啧啧摇头叹气,对着身旁背竹篓的髭须汉子感慨道:“可惜啊。若几位能像阴兄弟你的蜜蜂一般,从这天蚕丝网的缝隙里飞出来,不然的话……”
“你刚唤他什么?”许久未发话的叶惊寒听到此言,耳根倏地一动,当即敛容收色,扭头看向那身背竹篓的髭须汉子,“这位先生姓阴?”
凌无非显然也听见了这番对话,眸中晃过一瞬讶异,旋即上前两步,对那髭须汉子略一拱手:“敢问阁下,是否便是赤雪谷一脉传人阴维秀?”
髭须汉子听到这话,懵了好一会儿,忽地咧嘴一笑:“真想不到,赤雪谷覆灭多年,竟还有人记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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