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光州钧天阁院里应季盛放的芙蓉,尽态极妍,丰姿冶丽。
又是一日拂晓。城门刚开不久,凌无非等一行人便进了城。
与卫椼同坐一辆车的卫柯伸手探了探窗外,觉出风还泛着冷意,又扯了扯布帘,给遮得更严实了些。
凌无非回到家中,立刻唤了人来安顿卫柯等人。无极门周正一行还未离开,巴巴又来探望,刚跨过门槛,便听见凌无非的话传来:“您说她是七月初六走的?”
柳无相略略颔首。
“那就是说我前脚走,她后脚便离开了。”凌无非略一颔首,却又忽地蹙紧眉头,“可她是怎么找到星遥的?”
“说不准,是遥儿找到了她。”柳无相若有所思。
周正和蒋庆都没听懂这俩人在猜什么迷,也不吭声,一齐踱到床边探望昏迷不醒的卫椼。
“哎?周掌门您也在这儿——”卫柯连忙起身打招呼。
这些人客套攀谈起来,便没完没了,怎么受伤的,受了多重的伤,伤了多久等等,末了还要感叹一声可惜,惯常的用语听得人耳朵都要起茧子。
但柳无相却是个奇人,仿佛听不到这些话,直接把三人往旁边一推,便即开始为卫椼诊治。
“柳神医,”卫柯凑上前道,“阿椼的伤势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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