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无此意。”叶惊寒收敛笑意,郑重其事摇了摇头。
“既已走到这一步,他想如何看我,都是他的事。”沈星遥仰面靠在叠起架高的被褥上,长舒一口气,道,“罢了,我还有话想问你。”
“你说。”
“上回我让双双转交的解药,你可有派人送去给段逸朗?”
叶惊寒微微颔首。
“我还是想再见他一面。”沈星遥若有所思,“虽说吕济安的手记里,并未记载消除心蛹之法,但至少李温的存在可以证明,此物虽毒,却非无解。”
“你是说,段元恒害了你母亲,你却想救他的孙子?”叶惊寒目露讶异。
“一码归一码,祖辈恩怨,不该算在他的头上。”沈星遥说着,忽觉口渴,当即扶着床板坐直身子。
叶惊寒见她目光转向不远桌上的茶水,即刻起身给她倒了杯茶,递到她手边:“是你宽厚,容得了他,也容得下我。”
“你和他?”沈星遥一时未能反应过来,片刻,方想起薛良玉和段元恒本是同谋。
而叶惊寒与段逸朗,一个是仇人之子,一个是仇人之孙。
“你和他不一样。”沈星遥莞尔,“你从未与薛良玉有过往来,可他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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