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城门上刻了你名字?许你来不许我来?”凌无非一看见叶惊寒,说出的话都夹枪带棒,充满火药味。
“我可没这么说过。”叶惊寒气定神闲,走到他跟前,停下脚步,道,“只是叶某记得,泰山一战,凌兄伤得不轻,难道不该留在镇上养伤吗?”
“那也得看是谁,”凌无非白了他一眼,道,“若那天与她比武的是叶宗主你,只怕半截身子都入土了。”
他语若连珠,根本不给他说话的机会:“就你一个?我师姐呢?”
“江楼主身中奇毒,不便在外逗留。我已派了人手,送她回江南了。”
凌无非没再理会他,径自转身回房,见沈星遥已醒了过来,连忙上前搀扶。
叶惊寒见她这般,料她伤势不轻,立刻抢上,与凌无非一道扶她坐起,眸中溢满自责:“是我虑事不周,连累你受苦了。”
言罢,不等她发话,又转过身去,面对凌无非,拱手躬身,恭恭敬敬施礼。
凌无非见他突然行这“大礼”,一时消受不起,本能往后跳开一大步,警惕问道:“你干嘛?”
“此事原是因我而起。”叶惊寒长叹一声,口吻颇为沉痛,“是我先截了那封信,密而不报,只派了桑洵来查,却没想到背后牵扯如此之大。害得小遥只身犯险,伤重至此,我……”
他唤她“小遥”。凌无非把话听在耳里,只觉哪哪都不痛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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