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为能打听清楚虚实,故意不做挣扎,很快便被押入分舵大门,未过多久,便见两个瘦瘦高高的年轻人推着一辆素舆走出来。
素舆上坐着个年过半百,头发花白的男人。左手似已萎缩,揣在宽袍大袖里,说话也有气无力,感觉随时都有可能断气:“张朗,你这又是带了什么人回来。”
“回禀执事,这两人在街头闹事,打伤了咱们不少弟兄。”名叫张朗的黑袍男子略一拱手,颇为不屑地瞥了二人一眼,道,“特地押了回来,请您处置。”
“你看着办吧。”坐在素舆上的男人仿佛只有半条命,说这话时,连眼皮都没抬一下,仿佛例行公事,并未把二人当回事。
沈星遥听张朗唤此人执事,顿感疑惑。
若此人才是执事,那贺尧呢?
她想着这些,抬眼瞥见男人所坐素舆已转过去一半,当即朗声道:“留步!”
此间众人根本没把他们二人当回事。听她毫无惧意喊出此话,一时诧异不已,纷纷朝望了过来。
叶惊寒不知她想如何,索性一声不吭,静候她下一步动作。
“贵派手下人不知礼数,当街调戏女子,如今却颠倒黑白,将我与长兄绑来此处。阁下身为分舵执事,竟问也不问,便要处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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