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无非捂着伤口,无力栽倒,跌跪在地,右膝撞上石子,一阵生疼。

        “所以,是我已错到连同你说几句话,都是奢望了?”他的话音低沉而绝望,心仍在作痛,不知是因为伤口,还是因为她的决绝。

        “想想自己做过何事。”沈星遥背对着他,“我什么也不想听。”

        “可你一个人也很危险。”

        他的手沾满了伤口渗出的血,扶上竹子便打滑,蓦地卡在竹节,扎进好几根刺,疼得闭紧双眼。

        沈星遥忽地抬起头,长长舒了口气。

        树顶的风倏地停了。

        “哪来的回哪去吧。”沈星遥口吻轻松了许多,“你不欠我的,没必要这么纠缠拉扯,惹人厌烦。”

        玉尘刀身沾染的最后一滴鲜血滴尽,刀身血气却无衰减。她还刀入鞘,扬长而去,似乎全未察觉,她所说的每一个字,每一句满不在乎的话,都像一把尖锐的刀子,扎在凌无非的心里。

        伤口不深,他本还有力气可以追上。

        却在这一刻,突然彷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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