竹笛应声脱手,叽里咕噜贴着屋瓦滚落下去,掉在院中空地上。

        白落英身周丝线,基本都已收回,无束缚加身,她亦飞身纵步上了屋顶,落在钟离奚跟前。

        “贱人,你无耻……”

        “闭嘴。”沈星遥语调一如往常平和,拳头却丝毫不收着,就差没把他脑袋打飞出去。

        钟离奚歪着头,只觉得自己头都快脱臼了*。“呜哇呜哇”了老半天,也没说出句整话来。

        凌无非仔细打量一番身周带血的丝线,为数不多的残缺丝阵,恰好是他能够看懂的排列之法,一番简单分析拆解后,坦然跨过悬丝,走了出来。

        院中丝线凌乱,虽已困不住人,却处处都是障碍,影响行走。他小心翼翼在四处检查一番,面对多处繁复纠缠的丝线,实在束手无策,只得与白落英一般,飞身上了屋顶。

        沈星遥看了看钟离奚,又转向白落英,询问如何处置,仍旧不看凌无非一眼。

        凌无非见此情形,心又悬了起来,本想伸手扶她肩头,却被她以极其微小,不易察觉的动作躲开。

        此时此刻,钟离奚就像一滩烂泥似的瘫软在屋顶上,怎么拍也拍不醒,到底是个年逾古稀的老头,身子骨比不得年轻人,经过这么一番折腾,不死也得丢半条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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