忆起少时美好,她到底还是不忍。
不忍,亦不舍。
沈星遥双手扶额,愈觉彷徨。
适逢此时,男伶唱响悲歌:“丽娘啊——吾待汝多年,汝仍欲离我而去乎?汝能忍心乎?”
沈星遥的心猛地一颤,恍恍惚惚看向戏台,只见那男伶跪在倒地的女伶跟前,作哭泣状,继而火光起,万箭袭来,一双人儿,终而葬身火海。
她的眼泪终于还是落了下来。
客舍门外,艳阳高照。堂内戏台上,则下起了淅淅沥沥的“雨”。
盛夏的天闷热,恢复精神的朔光休养几日后,终于苏醒,与同行的几位师弟师妹快马加鞭赶回了光州,将那本残缺的吕济安手记与刻了钟离鹤归款识的竹筒交予白落英。
白落英一见那竹筒上的款识,便变了脸色,接在手里,翻来覆去看了许久,方缓缓发问:“这是你们在五莲山里发现的?可还有遇见其他可疑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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