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派人去许州打听了。”白落英道,“不过听人说,这个许州分舵很是神秘,他们的掌事人,似乎从未在人前露过面。”

        凌无非闻言点头,却不说话。

        这个母亲,总是令他感到莫名的疏离与威严,实在难以亲近。

        “总之往后,凡事悠着点,别没事给自己找麻烦。”白落英悠悠饮了口茶,“既受了伤,便早些回去休息吧。”

        二人一前一后走出房门。沈星遥一心记挂他的伤,便多看了几眼。

        凌无非忽觉伤口发痒,便隔着衣裳,轻轻揉了揉伤口周围的皮肉,却未扭头看她。

        夕阳整个儿沉入山头,弦月悄然爬上树梢,洒下淡淡清辉。

        “这件事,有多少人知道?”沈星遥忽然问道,“我看门里好些人都……”

        “华兄既私下递信,表示不想令太多人知晓。”凌无非道,“只是知会了几个至亲至信之人,并未宣扬。”

        “至亲至信……”沈星遥脚步一滞,抬眼定定望着他,道,“也包括我?”

        “说什么傻话?”凌无非转头对她笑道,“这些事当然得让你知道,你又不是他们那些……”

        他话到一半,戛然而止。那对深褐色瞳仁里显而易见的期盼与隐忧,令他心头浮起一阵不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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