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就是说,玉华门中人想要阿琳她们与我当初一样,假死骗过众派耳目,借此保存实力?”沈星遥似有所悟。

        秦秋寒略一颔首。

        “这么说来,那个贺尧也是……”

        “不,”凌无非站起身来,解释说道,“信是华洋在你我退席前才送来的。你与贺尧等人交手时,不是夺下了一张面具吗?”

        “所以你……”

        “这是白掌门的计策,说这万刀门既送上门来,这个顺水人情,不做也得做。”秦秋寒道,“只是今日这场面,各路宾客都懂些拳脚,旁人假扮刺客,武功粗浅,恐难脱身,刚好无非离席送你回房,你二人素日又恩爱,形影不离,他不再出现,也合情合理。由他出手,再合适不过。”

        “可他如今忘了那么多事,武功也不及当初,如此危险怎么还……”沈星遥说着这话,心没来由地又揪了起来,回身拉过凌无非关切问道,“是谁伤的你?伤得重不重?我……”

        “我没事。”凌无非见她这般关切,忽然觉得自己这连日以来的疏离防备实在有些对她不住,便即解释道,“我只是想着,做戏不好让人看出来,若对方随意派出一人,便能在万人丛中来去,毫发无损,白日里便不至于输了比武,灰溜溜逃走,这才故意让舒姑娘刺了一剑。总之如今事已经办成,后边的事都水到渠成。只要往后有人问起,你说今日都与我在一处便可……”

        “可是,师姐妹二人一同丧生于英雄宴,会不会过于巧合,反而惹人怀疑?”沈星遥眉心倏地蹙紧。

        “当然不会做得如此明显。”凌无非展颜道,“白日我扮作刺客,也未刻意针对陆琳,只是借着场面混乱,寻了个合适的时机。”

        “那她……”

        “华洋已将人带走,剩下的一切,他自会妥善安排。”秦秋寒抚须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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