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星遥走到门前,叩响铜环,过了很久,也没听见回应,于是朗声道:“琼山派沈星遥前来拜会。敢问段堂主可在家中?”
门内无人应答,只有滴滴答答的雨声。
“鸣风堂苏采薇前来拜会,多有叨扰,还请行个方便。”
苏采薇说完这话,四周仍是静悄悄的。淅淅沥沥的雨水滴落楣檐,溅起无数水花,飞快消散在风里。
“你上回来是什么时候?”沈星遥转向苏采薇,问道。
“腊月初七。”苏采薇道,“上回是晴天,门也开着,里边人虽不多,也还知道吱声。不过那天段逸朗很是暴躁,隔着门大喊让我滚。”
“说起这个,”沈星遥指指空荡荡的门头,问道,“我还记得你说过,鼎云堂的牌匾已被烈云海劈碎,他们不挂新的?”
苏采薇摇头。
沈星遥蹙了蹙眉,抬眼望向门头匾额原本悬挂的位置,看着四角留下的灰印,缓缓摇头。
她见段逸朗的次数寥寥无几,几次简单的会面里,连话都没说过两句。只依稀记得,他从少年时起,便斯文安静。
若不是长辈惹出那么多变故,他至少可以安安稳稳度过这一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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