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南迦这才回过神来,衣料差些在炭火盆上点燃。
入冬已有半月,像这样时不时走神的情况,已经发生过无数次了。
她叹着气地收回神思,一面觉得自己该认命,一面又觉得不甘心。
可是,不甘心什么呢?
“文姨娘身子骨弱,要多送些炭火和厚的衣物褥子去,今年冬天冷的厉害,她可不好过。”
说到这个,她脑海中突然想到了一个人。
冬天了,不知道梁怀夕过得怎么样,他的身体受得了这严寒吗?
沈南迦又走了神,这次差点烧了手串。眼看着这安也请不下去了,她也就索性让大家都回去了。
入夜,谢祈昀一身酒味,醉醺醺地闯进了焕清堂,不顾阻拦地往床榻上扑。
沈南迦刚躺下,反应迅速翻起身,用被子裹着打了个圈,将闯入者困在被褥里。
眼见硬闯不成功反被困,谢祈昀从中挣扎出来,恼羞成怒,“沈南迦,你什么意思?如今得了势,我竟是连碰你一下都不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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