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她这样言辞恳切,裴夫人也终于是明白了她的良苦用心。
毕竟在她的印象中,裴越的那个妹妹裴淑也不是什么省油的灯,自小便拗着一根筋与家里闹,什么出格的事情没做过,没个姑娘家家的样子。
她教出来的女儿自然也不是什么守规矩的人,在知府家里养了几个月学了些规矩嫁人后都有这般风言风语,若是没人教,岂不是更过分。
裴夫人望了望还跪在地上磕头认错的沈南迦,蹙着眉喃喃了两句,“也对,也对。”
沈霜话音一转,“裴家姐姐放心,这丫头啊,聪明得很,不过是聪明过了头便爱耍些小聪明,多给点罚就会长记性了。”
旋即她扬眉睨向阶下之人,“祠堂在哪里还记得吧,自请去了吧,给你一日时间,好好想想我都教过你些什么。”
“这罚的有些久了吧,若是叫公公知道了……”
裴夫人的担忧还未说完,便被打断了。
沈霜再次给她定心丸,小声说道:“放心,都说了是她自请去的,再怎样都与我们无关啊。”
沈南迦来到祠堂,这里已经不是曾经的孙家家祠,而是一间空置的屋子。
案台上没有香火牌位,有的只是四处的灰和冰冷的屋子,她让云栈守在门外,自己随便找了个蒲团便跪了下来。
她低头,看着手中的那枚金锁,锁上刻着一个络字,指尖轻缓描摹着那个已经失了红朱的字,仿佛在触摸着什么珍惜又易碎的物件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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