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南迦卷起袖子,把手臂浸在清凉的河水中,以解酷热。
梁怀夕似是早有准备,从马上解下水袋,盛了些清水,先拿给沈南迦。
“喝点水吧。”
“多谢。”沈南迦接过水袋,汗水打湿了碎发,一张脸热得红扑扑的。
她见梁怀夕骑了这么久的马,气息却仍旧平稳,脸颊虽然也泛着红,可嘴唇却是更加苍白不染血色。
从怀里拿出手帕,她踮着脚帮他擦去额头的汗水。
梁怀夕一愣,浑身紧绷起来,差点没接稳水袋。
“你的脸色不太好,真的没事吗?”沈南迦关切地蹙着眉。
“没,没事。”梁怀夕连呼吸都变得小心起来,“多,多谢侯夫人。”
沈南迦手一顿,不乐意地抿起唇,“我是没有名字吗?你非得叫我侯夫人。”
女子一嫁人,丢了姓氏也丢了名字。
“不,我,只是怕太过冒犯。”梁怀夕此刻觉得空气有些稀薄,连嘴皮子都有些控制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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