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什么意思?”
“妾身之前暂代中馈,光是这三年的账本便有将近五万两的出入。”
宋清澜气急败坏指着她,扬起手想要打人,却因走的太急,被衣裙绊倒在地,“你胡说!”
沈南迦气定神闲道:“是不是胡说,账本就在那,一看便知。”
谢祈昀迁怒于她,“你之前为何不说。”
“之前妾身初掌家一切都还不熟悉,以为是母亲的理财策略,谁曾向,方才去打点大理寺官差之时,竟是差些拿不出来钱财,就连田产和铺面都少了许多。”
在这场闹剧之前,沈南迦一直都在处理官差查证之事,只是一直压着,直到现在才一齐爆发。
谢祈昀两眼一黑,蒙着眼睛倒在椅子上。
中馈回归宋清澜地手中不过短短两月,她竟是这般胆大妄为。
“钱都去哪里了?”
宋清澜眼观鼻鼻观心,心虚敷衍道,“只是些周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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