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这这,不关我的事啊。”谢老夫人连连否认,但神色间有些闪躲。
谢祈昀高座于主座,闭着眼睛,周身气压低沉,“她死前只来找过你。”
谢老夫人顾不上平日里的端庄大方,焦急地解释,“我只是让她想清楚侯府的名声与利益重要,没让她去死啊。”
谢祈昀大怒,拍着桌子,将手里攥着的纸张几乎是甩在谢老夫人面前。
“那她怎会写下这样的遗书?!”
“我,我不知道啊。”谢老夫人神色惶恐,精致的脂粉都没盖住苍白的脸色,只是她仍旧坚持,“我怎么会让她去死呢?怎么可能?”
是,她确实没有理由。吴氏在这个节骨眼上死了,怎样都对侯府的声誉有所影响。
遗书轻飘飘在半空中打了个旋,然后悠悠落在了刚进厅的沈南迦脚边。
她俯身捡起,竟是一张血书。
“平津侯府,吃人魔窟,杀我夫害我儿,如今更是要逼死我灭口。宋清澜害我家破人亡,丧尽天良,不得好死!”
宋清澜三个字写的极其扭曲用力,足以见得她的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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