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里不一样?”沈南迦追问。
他步步退,她便步步紧逼,直到他退无可退后背抵在树干上想要逃走时,沈南迦也没放过他,伸手一拦,把人堵了个紧。
近到呼吸都在纠缠,梁怀夕不敢对视她太过直白的目光,好不容易褪下的红晕又泛了上来,从耳后蔓延至脸颊。
他结结巴巴地回答:“他喜欢那女子,我与你,不是这样,我们只是,偶然遇见。”
说到最后,语气里甚至是带上了些委屈。
沈南迦敛了笑,正经起来,“我不信什么忠贞,也不信任何人的忠贞。”
“众所周知我父亲在娶了我母亲之后始终未纳过一妾,可却没多少人知道他曾经有个通房丫鬟差点就成了宁国公爱妾。我父亲都况且如此,又何况他人呢。与其相信人会忠贞,不如把一切都抓在手里更可靠些。”
但她曾经也是信过的,相信时间会改变一个人的想法,后来,后来血和痛给了她教训。
她退开,不易察觉的疏了口气,其实她不太明白自己为什么这样做这样说。
或许正是因为知道梁怀夕会为自己付出所有,才鬼使神差地就这样说出了藏在心里的话,可也正是因为这样,心里突然空落落的。
云栈已经在呼喊着找她了,声音越来越近,沈南迦叹了叹气,转身准备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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