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不着跪,坐着说。”沈南迦把人扶了回去,又在她面前的圆凳上坐下。
“我与……”
“阮娘,我已重罚了她,你不必担忧,若你还生气,怎样拿她出气都行,我给你做主。”
“啧。”沈南迦低骂一句,第一次觉得谢祈昀实在聒噪。
“哎呀,我看这伤严重,还是叫郎中来看看吧。”
谢祈昀连忙担心的凑上来,“是啊,愈发泛青了,盛子,拿我的腰牌去请太医来。”
“不必了。”阮素拒绝。
“请徐太医,叫他速速来。”谢祈昀没听见似的。
盛子犹豫在门前,望了望沈南迦。
不过是个秦楼女子挨了一巴掌的事情,竟是要请太医院最好的太医来,当初夫人生病小产也没请过徐太医来的,他家侯爷怕不是得了失心疯。
沈南迦默默翻了个白眼,但语气依旧温和,“天色渐黑了,徐太医年纪大怕是来回不方便,薛郎中正巧在焕清堂等着为妾身请脉呢,不如叫他过来瞧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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