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梁怀夕还是盯着,看得心疼。
他从袖中拿出一个青色的小瓷瓶,“这药每日涂两次,好得快些。”
沈南迦并不觉得自己伤的有多重,习武之人身上哪里没有伤,根本不用这么小题大做,可她还是收下了。
或许不止手臂上的伤口需要,其他地方也需要。
“叫你看见了些遭烦事,抱歉啊。”
梁怀夕温润的笑着,像月光柔和的洒在身上,“你不必与我道歉。”
是我对不起你。
他也是今日才知道,原来她在这侯府里过的竟是这样的日子。
沈南迦的心情终于是好了一些,“你的身体看起来好些了,是那些药起作用了吗?”
“嗯,有很大用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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