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如今以死明志,又死在了侯府,死在了众人的眼皮之下,我们自然是有口说不清,但信与不信自在人心,也不是嘴皮子一碰就能钉死的。”
听她这样说,谢祈昀悬着的心终于找到了安放之处,抬手不着痕迹地擦了擦额角的汗。
“不过我现下能证明的是她所言一点确实有误,婶夫人的确是病故,这一点有郎中自可作证。”
她一早便准备好了作证的郎中,除非有人想做开棺验尸这样大不敬的事情。
见沈南迦的神情如此镇静笃定,之前的怀疑声也都渐渐无足轻重了,甚至风头逆转。
“侯爷和谢老夫人的人品自然是信得过的。”
“是啊是啊,定是丫鬟犯了疯病胡乱说话。”
“……”
眼见情况有所回转,谢祈昀窃喜,挺了挺腰板准备顺着沈南迦的话力挽狂澜。
然而,不等他开口,沈南迦却突然话音一变,“若是母亲也能像我这般澄清,想必这些不实之言便可以不攻自破了吧。”
她长眉一扬,轻轻撇过再一次揪起了心的谢祈昀,看向了在多人重重搀扶下的宋清澜。
摆在她面前的路无非两条,要么承认吴氏的死另有蹊跷,要么承认自己做了什么事情,而谢祈昀一定会逼着她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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