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扭着腰更加娇滴滴道:“我这么做都是为了侯爷着想啊。”
没有男人不希望自己的女人处处为自己想,谢祈昀也不例外。
沈南迦趁热打铁,“再说,分明就是小萍妄言我母亲病重之事,这也是我的错吗?”
“可确有此事?”谢祈昀终是被沈南迦的楚楚可怜打动,沉声询问跪在一旁的小萍。
“奴……奴婢……”
一旁沉默许久的二婶李氏撇了一眼正座上低头喝茶不语的谢老夫人,出声劝解道:“不过是些闲事,许是记错了也说不准,怎么能劳侯爷费心。”
沈南迦接道:“冤枉我事小,可下人胡乱说话事大,今日要是说不明白,来日要府里其他人学了去,这事若是成了婆母有意不许儿媳妇与母家来往,传出去这叫外人怎么想?”
“侯爷忠孝,我想母亲和侯爷肯定也不想儿媳背上个不孝的罪名坏了侯府的清誉吧。”
沈南迦歪着头,装着一副单纯无辜的样子。
她哪里会不知道,他们一家人打的就是要把所有脏水都泼到她头上的算盘。
此话一出,谢老夫人这茶也喝不安分了,虽是看着沈南迦懵懂无知的模样,可这话却听着很是笃定。
她心虚,虚的不是一点半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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