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离开前,江闻夏摆出一副很担忧的神情,“阿飏,有什么话好好说,别动怒。”

        门暂时关上。

        房间里,除了束带和锁扣的铮铮声,就是顾屿桐略显急促的呼吸声。

        秦飏的耐心告罄,没有继续陪他玩闹的意思:“我们之间的事情忘得一干二净,反过来倒是对那个姓陈的死心塌地。你就这么不想待在我身边,非得往陈谨誉身边靠?”

        “我们之间的事情?”顾屿桐气喘了声,锁扣被挣得咔咔作响,“你我之间能有什么事情,就算是有,值得我记在心上?”

        “顾屿桐。”

        “谁准你这么跟我说话的,还有这个,”秦飏嗓音发沉,手从他的衣摆探入,逐渐往上,“这个东西,他什么时候给你钉的?嗯?”

        男人的指腹划过,不算怜悯地使劲一拽。

        顾屿桐疼得倒吸了口冷气。

        秦飏兴致缺缺地品玩着顾屿桐的神色:“他也是这么玩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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